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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惩罚,亦是在乎。
不然,还能因为什么呢?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然而,得不到证实的论断,终归经不住日月的蹉跎。
在不知道是第几个日夜的清晨,端坐绣凳梳妆的赵锦宁无法再若无其事的宽慰自己。她要见他,只有他才能消释她的惶疑不安。
她凝视铜镜,冲身后梳发的婢nV道:“驸马呢?”
婢nV仍是装聋作哑,她语声渐高,一个称呼接一个的喊出口:“李知行...”
“李偃!”
“我要见李偃!”
见她神情愈发激动,婢nV垂手后退,下跪伏地。
室内又陷入Si寂,静的让赵锦宁心头火焰慢慢冷却成冰,她面无表情地将妆台上鸾镜、首饰匣子、装胭脂的瓷盒...一件一件全都拂落地上。
她听够了物件与地砖碰砸的声响,起身踏过满地狼藉,走到床榻,歪身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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