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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她又问一遍:“驸马呢?”
“我要见他。”
两个婢nV依旧漠然缄口,高个婢nV欠身上前伸手来扶,她稳坐不动,寒声斥道:“放肆。”
婢nV忙不迭收手,退后两步,伏地叩头不置一词。
她静坐了多久,两个婢nV默跪了多久,一直耗到日影西斜,也无人开口说一句话。
余晖自窗口照进来,地砖映出一块又一块的菱形光影,晃得眼仁发酸,赵锦宁阖了阖眼,扶着炕桌站起。
婢nV听到响动,也从地上站起,躬身上前搀她。
无济于事的反抗只会使人疲惫,赵锦宁不做无谓挣扎,任由婢nV服侍沐浴擦身,穿衣梳妆,用膳就寝。
夜间,辗转难眠,盯着帐顶榴开百子绣纹茫然失措,昨日还好端端的,李知行为什么这样做?
一遍遍地回忆,总算寻到些蛛丝马迹。
他定是知道她见过李霁言,既气她撒谎,也怕她真随李霁言回京,所以才把她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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