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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魏少安转着拇指上的黄玉扳指,想起昨天宴上俩人眉目传情,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你们昨日在桌上天雷勾地火,打量你主子我是个瞎眼的?”
竺灯咬着下唇不答话,他也不知道魏少安在发什么疯,明明昨天也是他叫自己去勾引苏衡猗的,怎么脱了衣裳要他做下贱婊子,穿上衣裳就要他做贞洁烈夫吗?!
“怎么不答话,是叫我戳中了你这小淫货的肺管子不敢说了?”
竺灯一腔委屈,忍着眼泪道:“脱了衣裳的勾当都干了,还不许人多瞧两眼吗?公公说话,实在没有道理......”
魏少安看着他的样子,像是真有些在意苏衡猗似的,顿时心头火气,一把将人从药浴里抱出来,也不顾会沾湿自己的衣裳,箍住挣扎乱动的竺灯,将人放在浴桶的隔板上,噙住那张哭哭啼啼的小嘴一通乱亲。
含香叼花的小嘴一片芬芳,魏少安怎么亲都亲不够似的又将舌头伸进去肆意搅动,两只大掌也在玉体上摸来捏去,直到浴间里哭声停止,响起连连娇喘,魏少安才松开他。
“叫那姓苏的干了一晚,你倒是出息了,”魏少安盯着呼吸不匀的竺灯冷冷道:“如今也敢同我讲道理。”
竺灯气不过,却又不敢反抗,只能偏过头丢下一句“不敢”了事。
魏少安见他犟着仍不服软,有心给他个教训。
他撑开竺灯的大腿,径直掰开馒头一样的私处细细查看,昨夜刚被开苞的小屄还有些肿,红艳艳的通道中间那层膜确实不见了,他伸进去两根手指四处扣扣摸摸弄出些水来,又从袖子里拿出个长条木盒。
打开一看竟是一连串眼球大的珠子,看着沉甸甸的,这是魏少安新寻得的玩物,叫勉子铃,将其放进牝里能叫妇人欲生欲死,本想着令竺灯歇息几天再给他用。现在看来这小淫货叫男人开了荤便不知道天南地北的晕了头了,他也不必怜惜。
“什么物件儿?”竺灯下意识察觉到哪不是什么好玩意儿,吓得缩起了腿离哪物件儿远点。
魏少安捏着一支小细腿抗在肩上,掰开穴,一把将勉铃推进去半根,“灯儿只管好好受用,你这口小屄才叫人开了苞隐性的很,咱家替你找个东西堵上,省的淫水乱淌,弄脏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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