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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灯才开了苞,那边魏少安便急不可耐得安排软轿接回了他宫外的宅子。
婢女小蝶端上一碗胡桃夹盐笋泡茶,竺灯正坐着药浴,就着小蝶的手阖着眼在水汽蒸腾里一口一口呷着。
茶方喝到一般,魏少安掀开帘子便走了进来了,他不叫小蝶出声,不动声色的接过茶杯继续喂着。
竺灯泡热汤泡的头脑昏沉,听见珠帘响动,只当是婢女来送热水,连眼都不睁,懒懒的趴在一双交叠的玉臂上休憩。
魏少安见他津在黑乌乌的药水里越发显得浑身霜一样洁白,腰肢紧紧地柳叶一样在水面上摆动,不用描画便如春山一样鲜嫩,整个人更是较从前添了一丝风韵与成熟,像极了硕满枝头的果子,饱满的都要滴出汁来。
又见他神色恹恹,尖尖的下巴搁在莹润的手臂肉上戳了个窝,眼角嫣红,眼下带青,露出水面的肌肤上青紫交加,可见昨夜是怎样一场激烈持久的鏖战。
魏少安叫不知从何而来的酸意糊了嗓子,拿茶杯的手都爆出青筋。
“公公......”竺灯才睁开眼便瞧见魏少安脸色灰黑的站在他面前,不由得有些害怕,“公公一早便使小厮去接我,竺灯还未谢过公公。”
“不必,”魏少安把玩着美人的下巴,拇指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水珠,收敛了神色淡淡道:“瞧你的样子就知道昨夜一切顺利。”
竺灯有些羞怯的垂下头,湿漉漉的乌发从背上滚落飘在水面上,轻声道:“我瞧苏大人于风月之事并不精通,公公用的药有些烈了,倒是浪费。”
“怎么,睡了一觉,你就心疼他了?”
“并无此事。”竺灯耻的脸色通红,低眸不敢过多辩解。
他知道魏少安有一种从西域商人手里买来的烈性药叫晚媚情,一瓶便值千金,昨晚看苏衡猗的状况便是中了这种烈药。他的本意是替东家心疼钱,没想到魏少安却会错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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