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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珞不知道他说的是裴远中枪的事,还是裴远带着她去游乐园下跪的事,反正都差不离。b起之前见面,这次裴敬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要强得多,或许他的确被惹怒了。
但她却丝毫不惧,直直对上他的眼神,反问他:“你是在以一个国家领导人的身份问我,还是以裴远父亲的身份问我?”
裴敬语气冷冷地回答他:“温小姐,我现在可没把你当做一个天才的研究者。”
“那看来是裴远的父亲了。”温珞理解了。他在说她现在惹的事不会因为她的那些研究就抹平,看来还是个好爸爸,怪不得把裴远养成那个样子,“也是,前者的话的确没有资格跟我说这种话。”
然而不是对着元首的话,温珞就更肆无忌惮了:“那裴远他爸又有什么资格问我?又不是我开枪打的他。”
裴敬简直被她弄得怒火中烧,他感觉自己就像对着一个叛逆期的小孩。难道她不知道她在跟谁说话?什么都敢讲。
“我的儿子我了解,他从小就被宠坏了,骄傲到连我的话都不听。”裴敬是真的生气,他以为只是小孩子间的感情问题就没多管,但是谁又能看着自己的孩子为了别人要Si要活的,“但他的第一反应都是保护你!”
“如果你们是在谈恋Ai,我不会置喙,温小姐你的确很优秀——但是我裴敬的儿子不是你能随便玩弄的。”
裴敬平时强y、圆滑,喜怒无常。身为国家元首,他很少感情用事,但裴远是他唯一的孩子。他从裴远警卫员那里知道裴远在中枪之前还跪下来被温珞扇了一巴掌的时候又怎么能保持冷静?
“……呵。”温珞却没被他吓到,轻嗤一声,“难不成我还要感动他想保护我?”
“他那么多警卫员,你不知道他对我做过什么?”温珞踹了一脚身前的椅子,椅腿划拉在地面上,发出的声音异常刺耳,“你不就是因为知道,所以上次才让我不要继续对他下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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