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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炀看她一脸平静的模样,心中的火被撩起来,瞪着女子道:“你装什么蒜,总归也逃不掉,不如大家好好谈一谈。你们全身而退,而我这里可是死了十几个人。当然,技不如人而已,这桩生意算是黄了。十七门的规矩就是如此,杀便杀,不成便退,没必要把命都交代上。银子哪有脑袋重要。”
鹿闵抄着手,朝女子扬扬下巴:“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我们是罗阡门的明门,又不是那些见不得光的,你不要小瞧人。”
许仙仙忽有种被兴师问罪的紧张感,这种被人说教的感觉换了谁也多少会有些不爽,她微微皱眉:“我不会小瞧能取我性命的人。”
鹿闵的脸垮着,他最瞧不惯的就是那些故作高雅、视他人为尘泥般的所谓权贵,一个女官,婢子而已,仗着主人的威风,端什么架子。
“喂,你听见门主说的没有。你对他下毒了是不是,赶紧把解药交出来。门主不追究,可不代表我不追究!你伤了门主什么地方,我要你一样偿还。”
许仙仙抬起眼,懒得和那枉比她大几岁、却爱嘴上逞能的少年计较,朝旁边努了努嘴道:“快看看你们门主伤势如何,再不快些,伤口愈合的痕迹都长好了。”
女子以手拟刀比划了下:“我也就在他背上划了两下,力道不重,说不定皮都没破。”
“这……”鹿闵转过去看齐炀,又被对方严厉的目光压了回去。
他却百思不得其解,门主并未反驳,说明确是如此。但若不是受重伤,门主的脸色又怎么会如此难看,又如何会在脸上露出那片刻即逝的隐忍和屈辱。
许仙仙倒像没事儿人似的,指了指自己的肩膀,又将袖口挽起一截,露出染着淡淡药味的纱布,在鹿闵的眼里简直就是恶人告状:“你说说,是我受的伤重,还是他受的伤重。他在平康坊待了三天,要是我想,卸个胳膊腿什么的也不是难事。”
鹿闵怒声道:“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许仙仙的眼睛垂了垂,语气平平。这句话更像是在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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