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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的青年半抬着眼,看上去有些懒怠。
许仙仙憋笑捂脸,从指缝里偷偷看了全身冰冻的北门戎一眼,然后无耻地狂笑起来。
“怎么动……”她的声音因为笑而有些颤抖,好像外面的大风大浪都只是游戏时被隔在窗外与她无关的事物。
“这划船的在你——噫啊——手上。”船身突然重重一摇,许仙仙像个绣球似的一滚,很不争气地把这位大爷的腿也给磕了。
她心虚地抱着腿坐到一边,无奈这乌篷船太小,没地方挪。她额头半寸处就是青年微曲向前伸的手指,像是被对方直戳着脑门正教训。
长长的竹篙与青年的肩膀平行,直直伸往船外,就像那些小城城门简陋的限空杆。
她仿佛能听见那位从鼻孔里哼出来的轻蔑斥声。
“灯笼——”北门戎仿佛是被她气得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灯笼是诱因?”许仙仙早就发现他用罩衫把纸灯笼包裹起来,却没来得及想其中缘由。
她手上的那只白灯笼不知道怎么散了架,只留下泡胀了的纸在手上糊了一把,脚边是空空荡荡的竹条,其中还被折断了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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