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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时刻记得余挽歌是龙修璟的官配,她这时要是不出手帮一下,日后余挽歌跟龙修璟真陷入了爱河,余挽歌如果对她心怀怨怼的话,再吹点什么枕边风的话……
她这个小姑子的位置就会很尴尬啊,说不定会让她跟龙修璟之间产生嫌隙,要是到时候龙修璟变得不听她的任何话,那她的任务还能顺利完成吗?
两边为难的白子鸢只能打着哈哈:“那个……,不是我不想帮你啊,我可以帮你去劝劝修璟,但修璟是一个很有自己主意的人,我也不确定他会不会听我的意见让你留下来……”
余挽歌似乎猜到了白子鸢会这么说,她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块通体翠绿的玉佩,小心的递给了白子鸢看:“我知道,七皇子肯定是怕我留下来增加负担,但我绝对不会是负担,
“这次我溜出来的时候,把我爹爹号令余家的玉佩信物都拿出来了,无论在哪里,只要余家的人看到这个信物,就如同见到我爹爹,都必须听我的指令,”
“这次皇上临时派七皇子来兴修水利,朝廷不是没有下拨什么银两吗,实际上是国库本身的银两就不多了,但有了我这个令牌,我可以源源不断的从余家调来银两,定能解七皇子的燃眉之急!”
白子鸢在接过玉佩的时候眼睛顿时亮了一下,但她只是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就很克制的将玉佩放回了余挽歌的怀里。
她是爱财没错,但她也有脑子,她摆正了脸色,收敛了笑意,斟酌着问:“我能问一下,你为什么会对修璟这么好吗,不会只是因为修璟救过你两次吧?”
白子鸢说的很隐晦,还没有说余家的立场和娴贵妃跟龙修璟都不对付这类比较锋利直接的话呢。
余挽歌笑了笑,笑得很诚恳:“六公主果然不是个简单的人,什么都瞒不住您,确实,我倾尽全力帮助七皇子,绝对不止我想报恩和喜欢他的私心,”
“其实我更多的是想救我的哥哥余祁,他因为贪墨公款被关进了天牢调查,七皇子即是负责调查此事的人,也是接受水利工程的人,”
“如果我现在能用余家的力量帮助他,等修好水利工程后,说不定可以利用这个功劳,给我的哥哥将功补过,不说让他官复原职,至少也不会被判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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