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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玺染冷笑,明明是个女子,还说什么君子,都怪西太后那个老巫婆,自从她把持朝政后,西洲国才慢慢变成女尊男卑的样子,以前的西洲国才不是这样子的!
原来她每天从门口垂头丧气的经过,是在想着怎么让他自愿献身,他只能说,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他永远不可能主动爬上白子鸢的床的!
这日,白子鸢花了整整五日的时间,连军营都没有去,总算和宋管家对完了账。
怎么说呢,这永乐侯的家境确实是殷实,原主养了这么多美男,流水一般的银子花,到现在竟然还有一万多两的银子富余,也是…相当不容易了。
但下面很多店铺、田地之类的行当经营很不乐观,或者可以直接点说,是相当的惨了。
在她爹妈那一辈手中还每年赚几千辆银子的店铺田地,到现在每年才能几百两,有些店铺还一直在亏空,稍微扫一眼账就知道肯定是下面那些管理的人仗着原主不管是,动了不少的手脚,贪墨了很多钱。
现在他们进账最多的大项还是西边的那几块盐田,现在每年进项两万多两银子。
但在七八年前永乐侯还在的时候,盐田的进项是五万多两银子一年,盐田的经营是很稳定不会出现很大起伏的,所以这整整少了的三万两银子,肯定又是下面的人贪了!
白子鸢看着眼前跟宋管家算的清清楚楚的账,往后靠到了靠背上,不悦的眯了眯眼睛:“看来是时候清理一下门户了啊。”
宋管家看着白子鸢跟他认认真真一丝不苟的算了五日的账,现在板着一张脸,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就想说点什么让白子鸢稍微放松高兴一下。
“将军,你已经很厉害了,仅花了五日就算清楚了这七八年的账,老奴都不知道将军还能算得这么一手好账,老奴手下那不成器的犬子,再过三年就弱冠了,到现在连最基本的账目都看不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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