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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郎吓得面如土色,只好如实说:“元宝媳妇给我的酒头,我都卖给王记酒坊的酿酒师傅,说是姓韦。”
韦顺?
那家伙不是因为假状元酒的事,被一顿好打,又被王至逐出了酒坊,难不成他还想闹出点门道来?
元宝媳妇被捉住手腕,吓得跟只受惊的母鸡似的,浑身打着颤。
“七娘,你饶了我吧,东家,我,我给你磕头!”
元宝媳妇絮絮叨叨地说了许多,又把银手饰一并都摘了下来,硬塞到牧七的手上,“这些值五两银子,家里还有五两银子,我就去给你拿过来,要不是我娘病着,我怎么可能走这狼心狗肺的路。”
元宝媳妇后悔莫及地去拉牧七的衣襟。
牧七冷眼瞧她,伸手把她扶起来,“你拿过几次,卖了多少银子?”
“三回,这是第四回,都是我贪心,一共卖了二十四两银子。你可千万别告官呀!”元宝媳妇深知因为偷盗而被辞退、告官是什么下场。
且不说,牧记酒坊待长工短工一样的好,每月都会按时发工钱,几个月前她们连饭也吃不饱,现如今都能穿上新衣吃上猪肉,若盗贼的名声传开去,她下半生的活路可就没了。
“七娘,你看在我们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份儿上,放过我,我,我自己悄悄地离开,只是我们家元宝什么都不知道,你千万别把他也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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