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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抬眼看着她,有些发愣。
其他人也是一样,没觉得这个宫女所说之言有什么问题。
“别说半个月前了,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不在广陵城内了,姓白?呵……只要认识他的,任谁听到,都以为是他。”施画淡淡的道。
“这也不能说明奴婢说的就是谎话,说不定,咱俩所认识的不是同一人呢……”映月道。
其他人也觉得有道理的在点头。
“因为你不了解他,不知道他的药,从来不会交由别人来保管吗?他这一生,唯一相信的,只有自己,可明白?”施画冷冷一笑。
映月一听又反驳:“这有何难,只要得到药的配方,会些医理的,都可能配的出来……”
“你又错了,可知此毒的配方是什么,所需要的材料又是什么,别说一般的医者,就算是他亲传的弟子,也同样的配不出与之一模一样的药来,只因,每个人的习惯与手法的不同,所配出来的药,也是不同的,虽然效果看上去没什么大的区别,可要是细看之下,端倪尽显,姑娘,你不老实呀……”施画斜扬起了嘴角,同时将手中的瓷瓶在手中颠了起来。
映月的脸顿时就苍白起来,眼神也开始了闪躲,轻舔了下唇角。
“还不快说!真想受皮肉之苦?”言谨初轻喝了一声。
映月的身上不由一颤,额头之上已经有微汗显出。
施画翻了下眼皮,对隋博超扬了下头:“麻烦隋大人与这位兄弟,将人架起来,我要搜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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