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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沈父沈母一直守着沈宣城身边,寸步不离。
沈宣城病了好几日,没有去上课,等他再去上课,周遭的人明显感觉沈宣城变得比以前越发冷漠了。
若说以前是没经历过什么的高岭冰花,现在就是那种被狠伤过才有的无情的冷漠。
没多久,陆瓷的身影也出现在教室。
众人看好戏般眼光在二人身上来回扫视,这下有好戏看了。
陆瓷没有卑微讨好沈宣城,也没有冷漠至之。
放学的时候,她看了一眼他依旧英俊却透着几分苍白的脸颊默默在他的桌上放下了一张纸条。
随后,她走出了教室。
“什么?不是已经答应了分手,为什么还要递纸条给我?她把我当小狗戏耍吗?”
沈宣城瞪着她放下的纸条,脸上腾起一抹怒云,抽出抽屉的书包,起身就走。
可走到教室门口,他又停下了脚步,折返将桌上的纸条狠狠丢进垃圾桶,头也不回离开。
第二天,陆瓷仍然没有跟他求情,说自己错了,还是在放学的时候放下一张纸条。
这样循环往复,沈宣城终于忍不下去了,在第五天他打开了纸条,上面写着一句话:我在操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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