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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就是血燕的巢穴吗？”

        孙小蝶看着崖壁上的大大小小，密密麻麻地血色燕窝，不由地惊叹。

        这燕归山她早有耳闻，有很多人没事儿就来碰运气，一旦碰到即使没有换到血燕血也能高兴好久。

        但他还是第一次来，这巢穴也是头一次见到。

        “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事情了？”

        赵阳眉头微蹙，此次之所以带孙小蝶一起过来，主要是带她过来历练的。

        这丫头简直就是个被养在大棚里的花朵一样，没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心性跳脱，根本不适合做杀手。

        但既然答应了她，自己就必须做到，并在来的路上告诉了她一些杀手需要具备的条件。

        第一条就是沉稳冷静，不能为外物所动，可结果她全都还给自己了。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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