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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甜恬平日里多是随和,只偶尔有些不服的气儿罢了,便是对着茉雅琪的背叛她心中也无多大的波澜,可是人皆有逆鳞,而年甜恬的逆鳞便是四爷和下头的孩子们。
且抛开茉雅琪这杀不杀的,便是只听人叫着四爷的名讳,年甜恬便已然气极,再没了什么看热闹的心,直抡圆的手臂给了人一巴掌去。
“贱人你敢!”
年甜恬这一巴掌使了十成十的力气,直打得茉雅琪嘴角儿都流了血,若不是身前儿有矮桌可扶,她非得跌到地上不可。
茉雅琪耳中嗡鸣作响,可对着年甜恬这一声儿贱人,到底还是咧着嘴笑了笑,对着人露出了沾满血的牙。
瞧啊!她终是扒下年甜恬那伪善的嘴脸了!贱人,且不知从何时起,她年甜恬便将幼时的玩伴当贱人瞧了!
“我如何不敢。”
茉雅琪坐正了去,眼中恨意滔天,手指也死死的掐着座椅扶手,若非眼下还有话唯说完,她便上手将人生撕了去了!
“爱新觉罗胤禛亲手杀了我哥哥,将我哥哥抽得皮开肉绽,那张脸都看不出是个人的了!我有什么不敢!我阿玛额娘尽因爱新觉罗胤禛而死!我兄弟、我妹妹们也一个没活下来,我觉罗家上下三十二口人,眼下就只剩我一个了!”
“什么流放,不过是将人拉出京外再杀罢了!就因讨你的开心,就因给你一个公道,我觉罗家三十二口人就全该死吗?”
“你可知我这些年怎么熬的,我的心早就死了!凭什么你一辈子美满着,我就是要杀了你最在意的,也叫你知道什么是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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