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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七月拿了一块有手臂长半尺来宽的木头在手里,问,“妻主可否去对面墨宝斋借些笔墨?”
“借笔墨?”风雪衣脸上一红,有些不大想去,卖书籍墨宝的地方尤其不同,以前那些读书人才能进的地方周围十米女人都不能靠近,风雪衣为此还挨过打,所以闫七月提出风雪衣忽然有些怯懦,“要不,你去?”
“掌柜不会理我一个男人的,”闫七月说:“那便不用了。”
说着,闫七月将手指放在口中,用力一咬,顿时暗红的血顺着手指流下,他并不犹豫,赶紧在木板上写了“术医治病,每次一两”几个大字。
“别。”风雪衣说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拿起闫七月还在流血的手,“干嘛这样,你跟我说,我去就是了。我只是没进过卖墨宝的地方,我们那女子靠近就会被打的。可你给我点时间,我当然知道这里不同。”
闫七月并不在意,“一点小伤,不必介意,妻主的难处我懂。”
风雪衣怔了怔,他懂?是啊,他们性别不同却是一样的境地,你也懂我的难处,我也知你的困境,这,挺好。
风雪衣见此自然也知道闫七月的意思,她是个术医,自然要发挥长处,每次一两,那可是一两银子,只要有一个客人,他们就够用几天了。
“一两银子会不会太贵了?五百文也行的。”风雪衣有些疑虑。
“一两银子一个,和五百文两个对我们没有区别,反而还能给妻主省些力气。”闫七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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