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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战战兢兢上前,跪在地道:「娘娘伤口不深,但伤到手指经脉,行动倒也无妨,大概不够灵活抚琴了。」一言既出,青蕾放声大哭起来:「青蕾何以侍候太子,还是让我Si了的好。」
太子听太医这麽一说,脸sE一下子变了:「怎麽不小心碰倒花瓶会伤这麽重?」
青蕾低头哭着不语。堂上众人竖起了耳朵,看来是有隐情。
太子见无人回答,对簌簌发抖的g0ng人吼道:「你们是怎麽伺候的?!给我拖出去打,直到说了为止!」
几个g0ng人哭倒在地口中连呼:「殿下饶命!是良娣娘娘言道不要奴才伺候,奴才冤枉啊!」
青蕾哭着求情:「殿下,是青蕾和妹妹们聊天不小心,实不关她们的事。」
阿萝冷眼看着,觉得青蕾这时一半是要把火引到自己身上,一半怕也是真的伤心,太子如此看重她的琴艺,想弄点伤出来却偏偏伤着了经脉废了苦练多年的琴艺。
太子心中烦躁,对青蕾又是怜Ai又是可惜,想到再不能听她抚琴,心里恼怒层层堆积。在宴席上又发作不得。只得搂住青蕾好好宽慰。
阿萝一直等着看青蕾究竟要如何嫁祸给她。到了这时也不见动静,正奇怪。突听得青菲忍无可忍似的开口道:「还不是阿萝淘气。」
话音刚落,青蕾从太子怀中挣出对青菲怒目而视:「你住口,乱嚼什麽舌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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