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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一阵安静之後,外头喜婆又开始唱起调来,围观的人群更喧闹了,一个一个欢腾着,也不知道再怂恿些什麽。
「——大少爷!踢呀!赶紧踢呀!」
「——踢了就不怕新娘子了!难得的新娘子呀!快踢呀!踢呀!」
踢?踢什麽?我正觉困惑,伴随轿身一震摇晃,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是新郎倌踢轿门呀,这不就代表着以後要被压得SiSi的意思吗?一时之间,我也没想太多,只觉得不甘示弱,索X把上辈子的浑身怨气一GU脑儿全部宣泄,是用尽气力回踢了下那轿门,登时轿子一阵摇晃,见此景,外头所呈现的乃是一片肃静,无人说话。
片刻之後,突然有人开口问道:「这轿门……是不是裂了?」
一语落下,随即而来的又是一阵冗长沉默,紧接着哄笑声炸了开来,笑得正躲在里头的我也不由懊悔了起来,深怕以後的小日子难过。
喜乐声又奏起,一名妇人打扮的nV子掀起轿帘後便一手给了我把谷豆,一手搀扶着我下轿,撒完豆时也不忘低声提醒着要我小心哪些门槛,我顺着她的指引依依跨过了火盆、踏上了布於喜堂的红毡毯,与新郎倌面对喜轴而立,这才算真正完成过门。
奈何我这面前盖着红巾,是怎样也瞧不清我身旁这位仁兄的庐山真面目,此时也只能斜眼盯着他那双皂青长靴猛瞧,看着看着,我突然有个疯狂的想法:倘若我猝不及防地狠踩上他脚丫,再顺便往那鼠蹊部飞踢,是不是就有落跑的机会了呢?
鼓乐声忽起,在我右前方的掌礼官却是很快就灭了我的幻想,他朗声喊着:
「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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