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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沂心想,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後,是该去找司命那家伙谈谈。
谁会料想得到,几千年来受他嫌恶、想除之後患的小N娃却是他所选择的帝后,纵使对她的身世感到众多无可奈何,可他……不想再次尝上失去她的感觉了。
替她掖好被褥,陌沂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那把玉扇上,异sE的眸中陷入浅层的思绪,随後施然起身朝厢房外行去。
当门板再次阖上时,床上的人儿双眼蓦然睁开,妖异的紫瞳内闪过一簇火光却立即熄灭,洁净的额上缓缓浮现玄紫sE的魔印。
手上的玉扇被她握得Si紧,指尖泛起的白彷佛要将它捏断似的。
侧颜望向门口的方向,她嘴角g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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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看起来没什麽异状。」
伫立在君王身後的夜骸直言道,放眼魔界敢这样与夕髅说话的大概只有他了,众臣们只要见着陛下那副獠牙面具就吓得连话都讲不清,怪就怪夕髅的情绪太过Y晴不定,这现象从数千年前那日变得更加严重。
夕髅捏在玉戒上的指腹微微发白,可见是用了力,玉戒的强韧也让夜骸感到惊异,魔君向来只要稍稍使力,再坚固的物品也会在他手里化作粉尘,这玉戒当真是皇族历代传承的珍宝。
就怕这枚珍宝下一刻就会毁在魔君手里,夜骸又上前一步,也更靠近这祭殿中最前方的那把通T如血般赤YAn的红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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