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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惊讶归惊讶,她并不打算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实情绪。
「原来你的字典里也有太没道理这几个字?」再没道理的事他也做过了,还不痛不痒,毫不悔改,所以她一直都认为他以为自己做什麽都有他的道理,无是非对错可言。
「没错,我没有直接告诉他是我理亏,但他抓着我说教,威胁要我回去雷氏就是他的错。」
所以说到底,他打电话并不代表妥协,只是,从来都怕麻烦的他为什麽要故意打电话捱骂?
事实上,连他本人也Ga0不懂,不知道究竟是伊曼说的那一套「责任论」教他当下产生了罪疚感所以愿意自找麻烦,还是他突然很想看她惊讶万分的表情,就跟现在一样。
「所以说,你还是没有打算回雷氏?」
那基本上,他那通电话是没有什麽作为可言,唯一的用途大概就只有引发他们父子俩的一场争吵。
「我可是答应了钦要去他那边帮忙,现在都上班快一个月了,工作都上轨道了,现在说要请辞,也说不过去。」
话虽然这麽说,可是伊曼就知道,朋友对他而言并没有这麽重要,或者该说,他大概也喜欢上这份工作了,才教他cH0U身不了。
当然,最核心的问题是他根本无意到公公豁下的公司工作,这会教他觉得终日活在父荫之下,而不得不受父亲控制。
「嗯,因为朋友的情义,所以就可以辜负父亲对你的期望,原来是这样。」她的一脸恍然大悟看在他的眼里异常讽刺。
「我知道你很孝顺,但男人跟nV人不一样,而我跟普通男人更不一样,我是为着我的理想而活的。」言下之意,就是他的梦想大於一切,包括亲情、友情和他们所谓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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