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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镶华是被窗子外头的晨光给照醒的。
微敞的木窗外头,几缕柔和的晨光淡淡洒了一室,未绑起的纱幔正随着外头徐风一阵一阵的飘摆。
她仍闭着双眼,叹息了一声,双手一伸便想把被褥再裹紧一些,但却忽然觉得今儿的床榻似乎特别的暖和,身上的被褥也正严严实实的盖在自己身上,没有像平时那样被她踢到一边去。
心里一阵奇怪,但碍於脑子里还在犯困,也顾不着那麽多,只是下意识的往被窝里的暖处窝过去,一阵熟悉的清香围绕於鼻间,她皱眉蹭了蹭身子,却觉腰上似乎有GU力道紧了一紧。
「爷可不想大白天就血冲头顶,你再乱动试试。」一声低沉暗哑的嗓音伴着灼热的气息,一路烫进她的耳里。听见那声音,南镶华双眸立刻「噌」的睁了开,惊见自己的床榻上还多了个人。
一时之间,两人距离极近,四目相对,四肢相缠,呼x1相闻。
「你你你??何时侵占我卧榻的!」南镶华的脸立刻红的几乎能沁出血来,香枕一抓便想往那人身上扔去,但却碍於自己腰上的力道而暂且作备战状态。
墨越朔垂眸看着她,笑意横生,就连语气都带着慵懒之意,「何时?唔??许是你哭着叫爷别再离开的时候?哦,爷忘了,应该是你抱着爷,还迟迟不肯放开的时候才对。」
「听你在胡说!」南镶华一下子恼羞成怒,便管不住自己把香枕往他身上扔去。
墨越朔笑着俐落接下那香枕,见她双手挡在脸前,伸手便要把她的手给移开,却发觉,她就算发着颤也SiSi抵抗着自己的力气,待他稍一拉开她的手,却惊见她满脸都是泪。
墨越朔怔了怔,看着她眼泪一个劲儿扑簌簌的掉,却彷佛不想哭的太响,拼命压抑的模样,眸中不禁柔和了下来,把她搂进自己怀里,「好镶儿,快别哭了,爷不闹你就是了。」
南镶华双手握成拳,搥了他几下,哑着嗓子道,「欺负我很好玩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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