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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她这是打哪儿样啊,怎麽才碎碎念了一句就挑起了太子哥哥这麽大的兴致。她这不是自掘坟墓是什麽?
「太子哥哥,快醒醒呀!令堂的,那个左相好端端的敬你酒g麽,分明是想害我!」她这下真的六神无主了起来,好在对方处於醉酒状态,她不用太注意口德。
此时此刻,她竟有些明白为何每次她和太子哥哥待在一起,十九那家伙都要那麽紧张兮兮的原因了。这、这根本是藉酒醉之意,行衣冠禽兽之实!
「不离…不弃……」正当她慌的不知所措之时,他突然喃喃念了一句,听的南镶华猛地一怔,感觉额上冷汗涔涔了起来。
他一直记着那晚的承诺麽?明明她只当听过就算,明明她根本没打算砸下太多期望的承诺,竟是一直被他记在心里麽?
她咬咬唇,刚想继续开口说些什麽,身子却被他给猛地一扯,扯进了温暖的怀抱里,闷的有些透不过气来。
「太子哥──」她挣扎了一下,却换来对方更紧的力道,视线一片漆黑。
墨越言没回话,亦没松开她,只是紧紧抱着她,久久不放开。
感觉对方没打算放开自己的意思,南镶华便停了挣扎的动作,x1了口气,嗅到他身上还缠着酒的芬芳,淡淡的香气。
盘旋於心底的问题再次浮了上来。她该信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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