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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说完事情的始末,墨越言沉Y了一阵,才缓道,「原来如此。」
「…这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如此大意……」
「的确是你的错。」墨越言没有否认,「错就错在你太容易相信别人。」
南镶华不解,抬头看向他。
墨越言扯唇笑了笑,「依我的印象,你说的那个青服官员,似乎是沈大人的人。」
「什麽!」她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不敢相信那个一直对她极好的青服官员竟是单州知县沈大人底下的探子,「那为何陈大人在宴上没有发现他?」
墨越言的神情闪过一丝玩味,说道,「人很容易在有求於他人的时候,盲了双眼。」
南镶华抿了抿唇,回想那个青服官员的样子,在他帮自己说话的时候,在他帮助即将晕过去的自己的时候……或许她真的早该防他的。
她早该知道能入的了这座皇g0ng的,大多是心怀鬼胎之人。
「照太子哥哥的意思,那本被人恶意蹧蹋的册子,还有那封模仿我笔迹的信函……都是那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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