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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金yAn高挂,暖至怡人。
初秋之气渐渐袭来,微风拂来了秋日的凉爽,却不减夏日气焰,吹的人倒也舒服畅快。
南镶华身着一袭月牙sE缛裙,袖口襟边滚着金丝绣线,乌黑长发间缀着几支雅致的钗,其中一支是当初十八岁生辰喜儿和孙辉送她的。
现在想来,过去的一切都彷佛离的那般遥远。
她姗姗而来,熟门熟路的进了客栈,和座上几个客人打了招呼,闲话家常了几句,才走至柜台里边,拿起帐本开始拨她的算盘。
不错,一切都没有改变,她也想早些习惯她自己本该过的日子。
……本该没有墨越朔的日子。
算算时辰,这时候应该是他乘着皇帘轿子来到客栈门口的时候,他总会扬着那抹傲慢的笑,大步大步的走进客栈来,而她也总埋头装作啥也没看到,直到一句「爷长在你桌上麽,怎麽老低着头?」才让她抬眼来瞪他,却只能被他那副不为所动的调侃笑脸给弄的没辙。
或许哪天二楼的雅房又会被那个登徒子给包了下,等她上去轰他下来之时,却又跟他抬起杠来,趴在台子边俯视着人来人往的大街,Ga0倒最後她也跟着当起自家客栈的傲客。
或许哪天太子哥哥又喝了酒,而她又得出於无奈之下,收留他一个晚上,却得冒着失去清白的危险照顾他。
本该是这样子的,如果他只是个平凡家庭出生,日日游手好闲的公子,而她也只是个视财如命的大小姐,那如今,会不会就能拥有她想要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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