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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苦?獠人并不全是罪大恶极,何妨心慈手软些?」
蓝承恩轻叹了一口气,蓝目殷切地望着太心软的大哥。
「大哥。心慈,就无人来害了吗?那你说……」蓝承恩把大哥刚放下的茶水抄起,全泼了在镶银边的桌脚,银边赫然光彩褪去,晕黑。
「像你一样从不犯人,为何有人仍是要害你!」
「韦妃赠的君山银针,韦凤声赠的姬妾芩云,她泡了茶,我若不喝,岂不叫人生疑?」蓝承之淡然:「幸好韦妃也不是想看我Si,只要我一直维持T弱多病,碍不了她自己的亲生儿子就好。也幸好,你大哥府里备得最齐全的便是解毒剂。」
说完,蓝承之自嘲一笑。
蓝承恩的脾气几乎就要发作。「大哥!你能忍,我不能。承恩服你敬你Ai你,就是不能眼睁睁看人害你!」
「你为自己积Y德,便是助我。战场伤人,情非得已,但豢养Si士於昇平之世杀人,非你我当为。」
「大哥,你还知道多少?」
蓝承之慢吞吞斟了一杯清水,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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