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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一日,他就决定上奏告诉皇阿玛他要遣散所有的妻妾,因为那位姑娘她想要一生一双人。
他无法承诺她一世,因为一世实在太过遥远,尽管他会倾他之力找到她。
相b起来,一生就简易多了。
他一生的定义就是她去了之前,他绝对不会b她先去的,没有什麽原因,单纯只是舍不得让她哭泣。
那一回他入狱,那姑娘的眼泪哭得他都揪起来了,却又不能陪她哭,因为他想要成为她可以依靠的存在。
上奏入乾清g0ng,下朝後便被皇阿玛给唤了去。
踏入乾清g0ng殿门,立刻被东西迎面而来的砸上额角,血水顺着颊畔流下,往地上一看居然是砚台,他轻轻一笑,眼前腥红一片,那朝他笔直而来的龙袍特别亮眼。
「你疯了?」劈头就是这样一句,指责他的不对。沉重的脚步和吐出的深而长的呼息代表皇阿玛是怎样的生气。
「皇阿玛,这是儿臣这辈子最认真的一次。」不只是这辈子,上辈子也是。他朗声的说着,直挺挺的站直身子。
他先前最後悔的,就是从来没有真正为她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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