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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居于黑暗,我却希望他们都能生活在阳光之下。阿时被这句话震撼到了,老实说,她的心装的东西很少很少,虽然之前夫子也给她讲过仁慈大爱之类的,她却未听进去半分,一直都是漠然的事不关己态度。
在灾区这几日,看到人间悲惨,她也未多想能做些什么,现在想来,一个人不管身处何境,能力如何,或多或少总可以做些什么的。
阿时不由的停下脚步细细的端详拓修,英俊的五官,粗黑的眉毛,深邃的大眼睛,挺拔的鼻梁,长期的抑郁让他整个人都笼罩一层淡淡的忧伤。阿时不由自主的伸手擦去拓修脸颊上的一块泥渍,这么好的一个人不该被抛弃被轻贱。
拓修第一次见阿时用这种眼神看自己,一愣之下条件反应的握住阿时的擦拭他脸颊的那只手,眼珠一动不动的直直注视。
阿时缓缓的抽出手,尴尬的一笑。
抱歉,拓修。
阿时的心很小,能装的东西很少很少,从始至终只有一个子夜白而已。
邯城城府,卜风扬气急败坏的对旁边的人说:“不识抬举,给他三分颜色还真想开染坊,还真把自己当成王子,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空架子而已。”
旁边的人非常有眼力见的给他斟了杯茶,谄媚道:“城主息怒,他一个无权无势的人能翻出什么巨浪来,最多再在灾民那待几天,到时候还不得麻溜的自己回来。”
卜风扬喝了一口茶,吩咐道:“你去通知粮仓那边,开仓,走走过场让人看到是赈灾就行,今日就送过去。”
“是,在下知道怎么做,到时候赈灾的功劳全是城主您一人的。”此二人真是狼狈为奸,一个眼神一句话什么就都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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