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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瘦过分的身体连丝毫的肉都没有,全身都剩憦的慌的骨头。
长时间的高烧晴理几乎无法承受,彻底破烂又浑身是病的身体向少年发出了抗议,似乎再也撑不下去。
他太虚弱了,满身的伤跟病却连基本的医治都没有,连吃的东西都是最劣质的黑面包,但哪怕是这样,有黑面包吃对少年来说都是一种奢侈。
晴理现在一旦失去意识就很难再醒来,他的身体状况差到就这麽死去也不奇怪。
他彻底昏迷了很久,病痛跟高烧不停折磨着深陷恶梦的他,眼泪悄悄的从紧闭的眸中滑下。
直到冰冷咸苦的液体被粗暴的灌入喉咙,女人灌的又急又猛,他勉强睁开双眼虚弱的呛咳了一下,却被猛搧了一巴掌。
重重的眩晕跟疼痛从苏醒那刻就缠绕上晴理,高烧让他的意识茫然一片,他无意识的摀住了立刻肿起的白皙脸颊,眼神努力聚焦在诺娃那张盛怒的脸庞。
「…对不起,母亲。」
女人不屑又搵怒的脸在视线中一片模糊,晴理小小的咳出了血丝,本能的哑着声音挣扎的吐出道歉的话语
头极晕,滚烫的温度煎熬着他本就模糊的意识,他不知道是什麽又招惹到了母亲,但女人随即给他右脸颊也打了一掌,血的味道瞬间弥漫在口腔中。
本还安分的心脏开始叫嚣,随意鼓躁带来难以忍受的刺痛,晴理努力忍下到喉口的呜咽跟鲜血,视逐渐漆黑扭曲一片,连母亲怒骂出的字句他都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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