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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军行时,墨朝音自己亵玩身子被李君沂撞见,二人便滚到了一处。彼时李君沂还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对墨朝音屡次用药的行为“怀恨在心”,非要想着法挑弄他的身子,却也是屡遭失败。
不过李君沂向来不是知难而退、轻易放弃的人。他生得剑眉星目,丰神俊朗,一颦一笑都含着风流。加上身材壮硕,男根挺拔,足以让无数美人情动。墨朝音时常以身试药——自然不是什么正经的药,而活生生的人比器具更能抚慰呵护试药的身体,李君沂每每令他饱尝高潮时的舒爽,给他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也是他纵容天策青年偶尔“欺负”自己的原因。其实,他的身子这些年已经被药物浸淫得敏感多情,经不起太多撩拨。用的药也并非催情之药,而是用作保养。
黑发如锦缎般光泽鲜亮,瓷白的肌肤温润滑腻,摸上去便教人爱不释手。两颗茱萸比一般男子大的多,乳晕如同樱花般舒展盛开着,中间挺立的乳头呈玫红色,曾经一度被药液滋润,情动时便如被蜜虫叮咬一般瘙痒难耐。
在看见杨清盏被肏得浪叫连连时,他就忍不住浑身情热,他与长歌是友人,知那人平时是怎样一副清纯又羞赧的性情,杨清盏被李君沂养在楼阁里也曾服过他的药,但只凭玉势一类的器具不曾让他淫浪若此,加上他嘴上一贯不解风情,李君沂也无可奈何。
与燕行陌不同,李将军对这单薄纯情的江南美人还是颇有怜惜的。对着水乡之地的人,素来有几分不知是真是伪的君子姿态在里面,不爱强迫——仿佛把人弄得太狼狈,失去原样并不是李君沂的爱好,另一方面,他做不到燕行陌这样,为不相关的人隐忍欲望。
而墨朝音即便是情动高潮,也风华雅致,吐气如兰,对欲望之事坦荡欣然,媚骨天成。
加上身为大夫,有心将自己的身子养得曼妙销魂,简直是为了给人享用一般。
李君沂更为他着迷。
墨朝音眼前一黑,被天策以绸巾缚住了眼睛。浑身因欲望折磨虚软无力,也就随他去了。片刻之后,感觉到李君沂火热的大掌在他的臀瓣上流连,搔刮着大腿内侧敏感的软肉,惹得他两股战战,双腿无力地分开摊向一侧,露出了色泽诱人的密花。
双腿大张的姿势确是有些难看,他叹息着,那本就痒得出水的肉穴新忽而被塞入了一支干燥的毛笔,猝不及防,比刚才那支更为粗大,而且……
“啊嗯……”墨朝音吐出一声浪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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