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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芳芳看着孙明，总觉得有吹牛的嫌疑。

        但实际上，柳芳芳自己的预估都是错的。

        江戾给孙明开出来的薪资待遇，又岂止是她的几倍。

        年薪都不重要，单单那股份，就是寻常人无法仰视的天价！

        “那倒是想请问孙先生，你准备进入的是那家集团公司？整个上京集团公司虽然多，但我基本上都知道。倒是很好奇！”

        柳芳芳直接称呼孙明为孙先生了，不过调侃的语气居多。

        说白了，不相信孙明的话！

        她知道孙明厉害，但绝不可能直接就被人请去当集团公司的总经理。

        这位置，不是大白菜！

        “暂时还是不说好了，无误的话，过两天柳小姐就能知道。”

        孙明知道柳芳芳不相信，但话他也就这么说了，至于柳芳芳信不信，都是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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