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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文瑛谈判时的惯常动作。
她问:“昨晚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杜兰璋赤裸地坐在床上,发丝有点凌乱。他整个人显然也处于一种茫然的凌乱中,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也不知道抚过去。
抓着玻璃杯,他缓缓开口:
“我……”
声音还是很哑。
“我记得门打不开,你让我去卫生间,卫生间里,我、我……”
“卫生间里,你没弄出来,但是觉得很热,于是把浴袍脱了,躺进浴缸里,想用冷水给自己降温。”文瑛接过他的话。
“对……你怎么知道?”他惊讶。
文瑛心想这样就够你惊讶了吗。她淡淡说下去:
“我在门口等了二十多分钟,不放心,进去找你,看见你倒在浴缸里,就把你拉了出来。出来后你神志不清,一直跟我说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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