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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各取所需,当年你蜷在我怀里取暖时,可说日后必要烧了这吃人的宫闱。”陈观澜那一瀑鸦青长发并未梳鬓,发尾逶迤至腰间,一只手掌捧起陈锵玉的脸庞,两人眉眼交叠,那股苏合脂香便直直窜入陈锵玉的鼻腔,让他有些昏头起来。她的小指爱怜地捻过他脸庞处的水痕,随即又痴怔地抚着陈锵玉的两瓣薄唇,“如今你倒是学会用这身伤,去讨那毒妇的欢心了,怎不见你当年在我怀里争着当未断奶的幼猫?”
陈锵玉的下颌在陈观澜掌心中发出阵阵轻颤,殿外的风霜将她的体温侵的格外凉,此时这只手掌就似一皿薄胎玉器,把握的好轻,好像在把握月光一般、怕他的摇摇欲坠,碾在下唇处的小指却分外重力。未被阖紧的红檀雕花门缝中漏进一缕夜风,裹挟着殿外风雨凉意掠过汤池。
“阿玉。”
她唤的轻,殿外夜雨随言更漏声碎,半晌后没得到陈锵玉的回应,陈观澜竟是直逼这人的唇吻了上去。两瓣薄唇被碾住,陈观澜的吐息混着幽幽脂香,吻的急切又深重,好似毒蛇吐信般侵入了他的唇关,池内水波渐冷,随着她的倾身漫过池沿,打湿的翠鸟纹宫装紧贴着陈观澜的腹线。手中紧攥的那方浴斛早已不知何时跌入池中,“唔啊……”陈锵玉的一只手掌紧扣住池壁,另一只手去推陈观澜沉身低吻的身躯,可任凭他如何使力,推得指节泛白,都无法松动长公主分毫。
陈观澜分明是在逼吻他,可自己却先吻的眼尾薄红,她两只手掌都捧上他的下颌骨,而那蛇信似的舌,游蹿在他喉腔中,轻易就顶开两排齿关,鸦色发丝随着交缠的吐息在他颈侧游移。
陈观澜的一只手掌往后迁移,轻轻拨弄他湿漉的发,刮过他耳后的敏感处,又如缠人水草般游走,覆上他背部的鞭痕,那里经年愈合早已长出浅粉新肉,可肩胛处被那卷《山河边防志》所砸出的伤,原本已被池水泡的昏白,如今却在长公主的揉搓下渗出血丝。腔中的呼吸被陈观澜全都吸走,痛楚混着诡异的快感顺着他的全身血液游走,陈锵玉在这阵苏合脂香当中愈发昏头迷醉,要窒息时惊急喘气,才恍然发觉自己竟开始仰头迎合这个噬人的不伦之吻。
陈锵玉感到有种难言的羞耻,却是突发气力去咬破了陈观澜的下唇,铁锈味在腔内爆出,几点艳血沿着交合的两张唇瓣缓缓坠下,激得他瞳孔骤缩,却还是被陈观澜扣住后脑勺,十指插进他湿发之间,继续压深这个吻。
水雾模糊了长公主含着无限痴态的茶色双眸,只剩唇齿间愈发凶狠的厮磨,像是要把十年前被陈锵玉所遗忘的饥寒岁月都嚼碎了喂到他腔中。
“阿姐……”陈锵玉在换气的间隙中尽量挤出气音,陈观澜闻言这才松开他。他胸膛剧烈喘息,恍惚间耳边只剩下心脏的重重回跳声,沿着唇角落下的血渍被陈观澜舔去,方才在他腔中作乱的红舌拖血,在陈锵玉颈侧拖出一道水红的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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