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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会。”
稷苏驻足望着眼前原本的荒地已经被开垦出来,垒成条状的沟壑,大人弯腰往上面插着从其他地方运过来的红薯苗,孩童在上面跑来跑去被训的哇哇大哭,心中十分满足,而这种满足与喝不完瑶桨和吃不完的肉截然不同。
“那便好了。”杭文浩也停下来,笑道,“不知当日所说,有需要定鼎力相助是否当真?”
“自然当真。”
卖彩头的整个流程,她已经白纸黑字写的很清楚,杭家父子从商多年又有头脑,不可能有问题,那么问题就出现在公证人身上,公证人两位,一位是里宰大人,一位是当地德高望重之人,前者不需她去周旋,那么自然只有后者,只是不知道这个杭家父子都搞不定的人是何方神圣。
“文浩想请稷苏帮忙请李夫子出山做彩头的公证人。”
“既不为杭家钱财所动,也不为文浩兄的才气所动,稷苏倒是十分好奇呢。”
既是夫子,又是德高望重之人,多半有些自命不凡,很难用钱财打动,这样的人最难打动也最容易打动,需要的只是一个才气让自己赏识的人便可,杭文浩的才气品行在整个暮山辖区都是一等一的人物,按理没可能打动不了这位夫子才是。
“稷苏有所不知,李夫子不缺钱财,也对别人的才气品行不感兴趣,独爱自己的发妻,在他眼中妻子便是天。”杭文浩泄气摇头,无奈道。
“那文浩是在说服其夫人时遇到了难题?”异性相吸,不管年方几何都一样,杭文浩不管相貌品行还是气质才华来看都是万中挑一的更没道理被拒才是。
“是也不是。”杭文浩自然知晓稷苏话里的意思,无奈道,“我压根儿没见到李夫人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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