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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我只是普通人倒很愿意碰碰运气。”杭文浩直言不讳道,“但作为赌坊经营者盈利比花样的新鲜感要重要的多,毕竟银钱才是商人追逐的根本。”
“这个自然。”显然,杭文浩心动也有自己的判断,稷苏反倒卖起了关子,“不但能保证经营者有钱可赚,还能大富大贵,文浩若是有意,稷苏改日可上门亲自呈上档案。”
“这与稷苏说的救济灾民有何关联呢?”杭文浩是聪明人,没弄清整个方案之前,定是不会往她的坑里跳的,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我方才说的法子,稷苏分文不取献给经营者,经营者得利只需拨出一点五成的利润用于救济有难之人即可,当然,若暮山辖区内无有难之人最好,经营者可以收获全部。”
“这法子真有这么大利润可图?”
“当然。”稷苏终于在杭文浩的眼中看到欲望的火花,不忘加油道,“这可是无本的买卖,只需要找几个人,铺几张纸,研一方墨便可开门做生意。”
一行人浩浩荡荡穿过莫离狭窄的接街道,来到一处空地,这里原本是几十亩农田,因洪水原因连在了一起,泥土松软潮湿,人从上面经过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短靴上也不可避免的染上淤泥。
“此处是?”
“我打算在此处建一个收容所。”
稷苏与杭文浩并肩站在大树旁的干地上,眼神扫过泥泞对岸的人群,掠过深浅的脚印,最后停在杭文浩白靴脚尖的污泥上,这样的人,能吃苦,会算计,同时发自内心的善良,有难之人若是在他手上,或许能谋得除钱财之外的收获,希望他们,能像自己一样能看到他身上富商之子以外的东西,并学为己用,早日摆脱困境。
“为何会如此在意困难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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