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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上了床,沈白幸用手指着徒弟鼻子,长眉微挑,表情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风情,说:应瑄是个坏人,你在他面前少开口。
嗷。
睡觉。沈白幸将二白塞进被窝,拥着被子入眠。
人声渐灭,昆仑山上鸟兽鸣蹄。
微风刺骨,吹动应瑄的衣袍,他兀自在原地待了一会,然后举步推开寝殿大门。门扉吱呀一声,寒气顺着空隙窜入,在室内打了几个转,将本就少得可怜的温热卷走。
沈白幸朝被褥中瑟缩,一手拢着徒弟睡得香喷喷。
他警惕心全无,倒是沈二白唰的一下睁开眼睛,无声呲出白花花的牙齿。危险让沉寂在体内的灵魂碎片蠢蠢欲动,瞬息之间,应瑄感受到了莫名的熟悉,一股从灵魂深处冒出的共鸣。
当他想去寻找这种情感从何而起时,共鸣又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有沈二白含在喉咙低沉的咆哮。
滚开。
沈二白誓死护主,从被窝里窜出来,它前脚刚跨出被子,后脚就动不了了,却是应瑄一个定身术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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