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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时候老太太问了一下程家和顾家合作的项目。

        项目是顾朝生负责，他自然能把老太太所有的问题都回答上来。

        老太太问的很细，一些细节性的事情都问了。

        顾朝生也没有什么隐瞒的，看在程岩竹的面子上，他也不想隐瞒什么。

        程岩竹一直低眉顺眼地吃饭，但是看得出来，她也在仔细的听两个人的谈话。

        等着饭吃到一半，顾朝生兜里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是谁打的，但是这种场合接电话或者回信息都不太合适。

        于是只能装作不知道。

        电话振动了两遍，每一次都持续很长时间。

        老太太在快要吃完的时候又提了一下刘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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