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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这些吗?没了?”
贾庄拿脚尖踢了踢那节枯枝,没想到才碰到就成一捧灰,无风自散。
“不是我,我没有,她自己没的!”那娃娃脸少年“蹬”地蹦开,狗儿眼猛地瞪大,一脸惊恐地解释着。
花辞镜:——
队友戏太多怎么办?要打一顿吗?急!
镇子上方的半透明绿色结界在不经意间闪过一缕黑气,似有似无,看来古留确实撑不了多久了。
几人决定再去镇子中逛一下,看看是否还能发现一些线索:左边房子进去瞅一眼,右边的酒坊探一脚——就连墙砖都敲了个遍,然而除了灰尘和青苔,啥也没有。
此时,他们看着下方的祠堂,这是这个镇子里,唯二没有搜查过的地方了。
祠堂应该是这个镇子里最庄严的建筑了,只见这是一组面阔的六间两进院落,坐东朝西,由灰砖和石条堆砌而成,墙体高大,被围墙包裹着。
花辞镜此时站在小镇的最高处,低头望过去,竟然觉得这祠堂阴森森的,难道是因为里面供着牌位?
当他们走近才发现,这个祠堂是真的十分诡异——太干净了,甚至连一点灰尘和青苔都没有,与外面的房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进了院子以后,无溟此时打起来12万分的精力留意四周的风吹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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