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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知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出手？”江佩娆这句算得上质问了，她杀了帝嘉恒，重伤晕倒之后，顾知立马便派人来救了她，还把帝嘉恒的死不知道用什么方法和帝延卿扯上关系，这说明顾知的手段了得。

        照他的本事，他早出手，谁都不用死。

        “我为什么要出手？”

        顾知挑起好看的眉，反问：“你是责怪我没有救约瑟夫吗？”

        “你一直就在附近暗处看着我们，你有机会出手救下他的！”江佩娆难受，难受得要命！

        顾知笑了笑，嗓音柔和，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凉薄：“因为我想让你成长，不要再心软，有些事回不了头就不要回头，别去惦念那些早已过去的事。”

        “我的成长，一定要有人牺牲吗？”顾知的话委实怪异，江佩娆的黑眸沉沉地看着他，双拳紧握着，浑身都在发抖。

        顾知幽幽叹了一口气：“刻骨铭心的成长都是以牺牲为代价的。”

        “顾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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