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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咧开一张嘴又笑了起来。觉得自己笑得非常苦涩。苦涩得不能再苦涩了。再苦涩下去就该哭了。
手握镰刀的灰衣老人生气地说:“我是来割草的!不是来看你们吵架的!”
女人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说:“爹,你在哪儿割草啊?哪里有草!地里的庄稼都枯死了。寸草不生。树木也不发芽!真不知道今年怎么了!”
“是啊!岳丈!你去哪儿割草呢?”坐在地上的年强男子说。
只见手握镰刀的灰衣老人一张苍老的脸上又慢慢地绽放开了。他的笑容显得比较满意,说:“本来我是要割草的,可现在得改了!改割蒜苗!蒜苗比草好!”
我看着他。
他也正在看着我。
我觉得他出错了。
尸体的胯下长的是一丛青草。而不是蒜苗。
青草和蒜苗,还是比较容易令人分得开的。蒜苗的味道比较辛辣。
“你觉得我犯了错!对吗?”手握镰刀的灰衣老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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