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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峻予尝了口,忽然笑了。
李因警铃大作:“很难吃吗?”
他像是怀疑着什么,又尝了口,才轻声说:“很好吃,只是……”只是居然连味道都和母亲一样。
李因紧张地看着他。
季峻予没说下去,而是凑过来吻他,带着奶油的甜腻:“你自己尝尝。”
李因舔了舔季峻予的嘴唇,说:“很甜。”
没人再关心电影。电影里的伴侣在互诉衷肠,配上煽情的音乐,李因坐在季峻予身上,自己缓慢地吞吐。色彩斑澜的画面引在他赤裸的背部,像卷新的投影白屏,把性装扮得很美。没有报复,没有伤害,操的速度无关紧要,他们只想毫无芥蒂的拥吻。
李因好像受不了这样温馨的性爱,做了会,忽地把脸埋进季峻予肩头,不停啜泣。季峻予捧起李因的脸,替他舔舐掉眼泪。
他问李因哭泣的原因,对方却始终保持缄默,甚至哀求他粗鲁些,最好带着疼痛,哪怕是留下伤痕也无所谓。
季峻予想到从前虐杀的动物,垂死挣扎前的表情也是这样,灵魂好像是肉体的终极,挣脱出来后只剩痛苦与快乐的脆弱。
他乐于窥探这种脆弱,或者说是享受。可李因却让他生出种错觉,好像他能够把灵魂召回到肉体,并在他们之间重新建立起种紧密的联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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