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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气氛下,只要今天还能跳舞,明日突然死去也无所谓。”
“听起来像是限定的短暂恋爱。”男孩评论。
“很有我的作风,是不是?”女人把玩无名指上的婚戒。已经戴习惯了,除非演出,幽会也不摘下。她没有矢志不渝的意思。这相当于警戒色,以提醒想要越界的情人。
窗外下起淅淅沥沥的雨,狂风呼啸,空旷街道颇有些凄清。
“走吧,我开车。”莉莉拿起坤包。聊人生聊理想是危险信号,更何况是她先按捺不住。虽然至今没发生性关系——没吃掉不代表她禁欲,只是觉得用来打炮有点可惜,可他们已经超过朋友范畴。
回去的路比来时沉默,雨刮伴随爵士乐伴随来回作响,像是鼓点。她没有男孩那般细心,临时约会还看天气预报。停车位离居所有段距离,而他将伞放下:““就留给姐姐吧,路上小心。”
“等等。”莉莉追了过去:“会淋湿…”她皱眉:“你在哭吗?”
昏暗路灯下,男孩那双清澈碧绿的眸子溢满水光,吐词也变得鼻音浓重:“好丢脸。明明是我的错,惹你不高兴。但一旦想到姐姐可能再也不会来,只会去见别人,就忍不住难过。”
“没有这回事。”真狡猾,玩迂回战术。莉莉早就看出男孩没表面那般天真,不会满足做诸多床伴中的一个,但她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事先说好,我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而且在性行为中是插入方。”多数炮友听她提议后为彰显男子气概欣然同意,然后被肏到主动撅起屁股,打消占领主导地位的念头。
斐利斯双手绞在一起,白皙脸颊泛起薄红,连眼尾都染上艳色:“我没有类似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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