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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段时间给公司挣了不少钱，表现算是三个人中最好的，这点我必须夸你。”沈清泽将空了的纸袋揉成一团，“只不过呢，你曾多次对客户动粗，试图逃跑，加上一直绑着你也没法让客户玩得尽兴，所以我决定给你截肢，根据问卷调查，有不少客户好这一口。”

        话一出，秦翼体内的恐惧彷佛一扫而空，他难以置信地问：“你凭什麽......？”秦翼死死瞪视着沈清泽，“你凭什麽擅自决定、你他妈凭什麽？！”

        “就凭你是我养的一条狗。”沈清泽托起脸颊，淡然说道，“我让你生，你才能活，我让你死，你就得死。”

        “狗？狗！？”秦翼气急败坏地吼道，却不难听出语气里逐渐浮现出的恐惧，“你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敢让我父皇知道吗？我是他最疼爱的六皇子，你要是敢这麽对我，我父皇一定会──”

        “会怎样？要我命还是把我逐出帝国？”沈清泽猛地打断，表情依旧古井无波，“天真的白痴，皇室从很早以前就给御子殇给架空了，你父皇可不会蠢到为了你一个葬送掉整个皇室，倒不如说，你消失了才是遂他心意，这样他也不用整天给你收拾烂摊子。”

        秦翼感觉到眼泪又在从眼眶里流出，正因是无可反驳的事实，他才难受得想哭。他的父皇真的为了皇室抛弃他了。就因为他是皇室污点，所以亲生儿子的性命远没有皇室的威誉重要。

        沈清泽将纸团塞进口袋里，准备起身离去。就在他起身的时候，身後忽然传来秦翼的一串笑声。沈清泽止住步伐，回首睥睨那捧腹大笑的青年，青年笑声悲怆，有种破罐子摔碎的意味。

        “沈清泽，就算你爬上去又如何？你依然改变不了过去。”秦翼笑出泪花，“你就是个下贱的婊子，千人骑万人压，一个早就被我们玩烂的婊子！”

        沈清泽双臂环胸，神色平淡：“嗯，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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