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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要阻止我?”顾容伸出的手停顿住,眉头挑了挑。
“不,不敢,主人,您别脏了手,我身上有武器可以用。”奥萨当然知道雄虫要做什么,他既不可能也不敢阻拦。只是,奥萨觉得捷波那家伙不配,不配让雄虫脏了手。
“你说这个?算了,练练手也好。”顾容隔空将奥萨所说的武器抓过来,成年之前,他已经暗暗练习过,可以做到隔空取物,如今成年,这种力量的运用就更加得心应手。顾容看了看这个激光笔样的东西,是高能粒子束枪,但想了片刻后,还是摇头。
奥萨见雄虫心意已定,也就不再多说了,只乖顺地趴在雄虫脚边,不时偷蹭两下,捷波自己找死,与人无尤。
瘫着的捷波毫无反应,就算还活着想必也没什么进气儿离死不远。他被雄虫很随意地摆手仰翻在地,露出依旧紧束着的下体。那根本应是浅褐色的雌根已经不再坚硬,却是紫得发黑,马眼脱落出一截的尿道棒混着白和血的颜色,显然是彻底被玩废了。顾容的目光在那上面嫌恶扫过,既不愧疚也不在意,只随手在蹭弄得自己脚踝发痒的雌虫脑袋上拍了拍,接着目光一凛,实质化的金色丝线犹如活物将捷波蚕茧一般缠裹,然后是无情收拢,血流了一地。
“主人,我来收拾。”奥萨更讨好顺从地又在雄虫身上拱了拱,如果是之前的监刑是让众虫看到了顾容心狠的一面,那眼下的就是手辣。奥萨不是害怕,他能感觉到雄虫并非滥杀,只是不自觉就想要靠近,想要替雄虫解决所有麻烦,他的主人不应该有困扰。
“你确定爬的起来?先放着吧。”顾容说完,起身上了床,身子背对着躺下,房间内一时间静默无言。
奥萨不敢擅作主张,又不敢出声打扰雄虫,最后干脆是艰难地拖着身体挪到床角,想着能离雄虫近些。就在他迷迷糊糊差不多要睡着的时候,房间门突然嘎达一声响,他警觉地想坐起来,却忘了自己被操得有多厉害,一口气没上来,疼得又趴回去,嘶嘶抽着冷气。
然后,就听到了凯文赛尔咣当一声甩上门和炸雷一样的怒吼,“这就是你干的好事!”
“凯文赛尔团长,你大晚上不去挺尸睡觉,跑我这离发疯,还问我干了什么好事,你脑子是被门夹了吗!”顾容这一晚心情大起大落,身体个精神都处在一个紧绷敏感的时刻,如果没有凯文赛尔这一通闹,也许他明早醒来,会恢复正常。可凯文赛尔携怒意而来的质问,彻底激发了顾容一直以来压抑隐忍着的憋屈和愤怒。
顾容上一世是名特种兵,还是执行极特殊任务的那种。干他们这行,最忌张扬,偏偏他容貌俊逸,属于扔人堆里绝对鹤立鸡群的那种,为着这个,他要进那队伍就会比别人更多付出。他一方面极善伪装能屈能伸,另一面却是骨子里从不服输狠辣果决、睚眦必报。这样的性格不爆发则已,一旦爆发势必就反弹得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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