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颂茴道:“早些年奴婢的爹身T不好,常吃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就把我送进了g0ng,前年爹也Si了,就只剩下娘和弟弟了。”
她记在心里,安慰了颂茴一番,又谈起:“我听嬷嬷说陕西渭北一带,过腊八不吃粥,吃面的是吗?”
“对,奴婢在家那会,到腊八这日我娘就会做面给我和弟弟吃。”
“那你会不会做腊八面?”
听到颂茴说会,赵锦宁便道:“那好,明日就吃腊八面吧。”
帐内没有了说话声响,屋中悄寂,只听得外面寒风萧萧,扑簌簌地鹅毛大雪敲得直棂窗沙沙作响。
不知几时几更,赵锦宁忽从梦中抬起胳膊重重砸了一下床,蓦地从噩梦中惊醒,眼睛一睁,满头都是热汗。
她缓缓地坐了起来,定了定心神。
颂茴也醒来,忙拿衣给她披上,关怀问道:“殿下,可是梦魇了?”
“别说话…”赵锦宁一手握住颂茴的胳膊,小声说,“你听…”
颂茴闻言,倾耳细听,外头除了风雪声,隐约还夹杂着铁器清脆的叩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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