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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这么说的:“主子之命,承瑜莫敢不从,唯有此事...恕难奉命...愿以Si谢罪!”
当时他还觉莫名,现在想来倒是有些苗头,就是不知承瑜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李偃思绪回转,“坐下说话。”
“是,”承瑜就在书案对面靠窗的圈椅上坐下了。
男人之间说话向来不拖泥带水,也不煽情,李偃直抒己见,再次重申:“往后不要再称呼我‘主子’我b你大几月,喊声大哥也使得。”
承瑜闻言,忙离座,曲起单膝,抱拳一礼:“主子对承瑜恩同再造,承瑜唯有舍身图报,岂能不分尊卑妄称主子为兄!”
李偃听到如出一辙的回答不禁皱眉,“你知道,我从未拿你当奴仆下人。”
他拿承瑜当影子、当手足,一个人不能没有影子更不能没有手足。
承瑜自是明白主子待他之情,从他被李家买来那天起,才活的像个人样,李老太爷赐他姓李取名“承瑜”,让他陪主子进学习武,随主子一起长大,从经商参军到如今,几经生Si,主子为救他腹部中箭,险些命悬一线...
种种恩情就是生生世世为奴报答他也是愿意的。
“恕承瑜不能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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