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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旨已下再无转圜,都察院御史朝堂谏言,明指皇帝不顾纲常礼法,破例晋封,如此宠信锦宁长公主夫妇是过。皇帝不以为意,称自己疼惜小妹,册封外甥nV是家事私事,不肯朝上再议。
大臣们见皇帝被亲情蒙蔽双眼,“糊涂”了。即时群起谏之,天家无私事,先论君臣后论兄妹。皇帝是臣民君父,非公主一人之兄。法度在前,亲情在后。皇帝一意孤行加封,岂非眼里只有公主没有子民,寒了天下百姓之心?
皇帝怒斥群臣冷血无情,龙椅上扶额痛哭先帝爷子嗣不盛,自己骨r0U血亲凋零,唯有此妹与其相伴,“锦宁乃是朕的手足,你们个个有手有脚,纵享骨r0U亲情之乐,却要朕斩手断足,到底是何居心?尔等非b得朕成为孤家寡人才心甘情愿吗!”
众臣集T下跪,高呼不敢却步步紧b,提及当年赈灾之事,自开国以来未有公主参政先例。皇帝一再破例,许公主协理禾兴政事,如今又大肆嘉赏,恐生外戚专权之祸。更举前朝公主就因恩宠逾制,权倾朝野,以至bg0ng作乱,实为前车之鉴,望请皇帝三思!
皇帝蹭地一下龙椅站起,指着众大臣鼻子骂,离间他们兄妹感情,一时急火攻心,以致昏厥,不得不早早散了朝会。
此后皇帝称病不上朝,如此情真意切,一心护妹的模样做实了公主蛊惑圣心的罪证。赵锦宁成了动摇国之根本的罪魁祸首。
短短几日,弹劾公主擅权的奏疏如雪花一般洋洋洒洒覆在了御案桌头。
当时,赵锦宁还未出月子,李偃怕她伤心,未曾告诉。
可她自曦姐儿册封那日便料到,早就吩咐万诚留意京中动向,弹劾满天飞前,她便作疏请求皇帝收回册封曦姐儿的成命,再言难堪大任,辜负皇帝圣意,自请不再摄禾兴政事。
李偃见她勒着抹额,满脸虚弱地倚着炕桌提笔书写,心疼的要命。边研墨,边骂皇帝,天天练金丹也没把脑子吃糊涂。玩权术玩的炉火纯青,就是不g人事。
赵锦宁反倒释然,她在那个位置上坐过,知晓高处不胜寒。越敏感,越无人可信。越多疑,越无人可用。皇帝形单影孤,睡觉都得睁着一只眼睛,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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