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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的事，我全都想起来了……”

        李偃闻言，心一沉，他猜到她可能记起些什么，所以才把以前的事说给她听，但并没有全部讲出来。

        他不希望她全部记起，尤其是……上辈子李霁言在她心里b他重要这部分。

        只要寻思起来，他就控制不住地想再去剐李霁言个千八百回！

        他谨慎地注视着她，连呼x1都变得小心翼翼，耸耳继续听她往下说。

        岂料听到却是：“以前，我很怕你。”

        “从第一次在马车上见面，我就怕，你盯着我，打量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物件儿。”

        “我是看你有趣，小姑娘家家胆子忒大，大半夜到窑子门口截男人。”李偃无奈笑笑：“不想你竟是个纸老虎，装的有模有样，把我都唬住了。”

        “我那时才十七岁...统共没见过几个男人，深更半夜上门自荐，对方还是个轻薄无行，流连烟花的好sE之徒，”赵锦宁眈着他，满肚子委屈，“拿我当妓nV调戏，能不怕吗？只是强忍着罢了。”

        这倒也是。

        细想想，他之所以轻薄她，是因先前的吻，可她吻他，又是因他做派放浪，再往后追溯，归根结底，还是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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