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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宁瞅着那幽幽泛着浪花,似乎要将她卷进里头的阒黑瞳仁儿,顿住了口。
李偃语气倒还自如,安抚地抚抚她的发:“你故意用他来气我,是不是?”
召李霁言进寝殿会面,在那时看来是对一惯逆来顺受的报复与反击,现在想可不就是要气他?
她嗯了一声,“他来见我,是为给赵安宁求情。”
“他说我变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心地良善,温和柔顺,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的姑娘了。”
她听了嗤嗤发笑,告诉李霁言,现在也不忍心踩,因为她曾经就是赵安宁脚下的蚂蚁。虽不踩蚂蚁,但要杀人,要凌迟。
若他不来求赵安宁还能活,他求了她一定得Si。还得Si的痛苦百倍。
李霁言张口结舌,用那种像是看恶贯满盈,罪大恶极的侩子手一样的眼神望着她,满是失望与戒惧。
她对他的反应意兴阑珊,无味地端起桌上的茶盏喝茶,一低头,却在清澈明亮的茶汤中看到了李偃的脸,眼泪不知不觉地滴了下来。
她知道,如果换作李偃,一定不会那样看待她。
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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