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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收拾妥当,赵锦宁望了一眼炕案上的鎏金珐琅座钟,时间还早,她拿了块栗子糕吃着,又捏了一块塞给岑书,“吃罢,吃饱好有力气。”
主仆两个吃了一碟子糕,喝完一盏茶,那厢,婢子端着安胎药来了。
赵锦宁冲岑书使了个眼sE,岑书悄悄站到门后蓄势待发。
婢子毕恭毕敬上前,赵锦宁接过,婢子稍稍抬眼盯着她喝药,丝毫没发觉身后突然多了个人。
“砰”地一声。
赵锦宁将药碗重重撂在炕桌,那婢子也捂着脑袋倒地不起,岑书在后,两手还维持举花瓶砸的姿势,脸b满地碎白瓷渣还要白,身子也颤个不停。
赵锦宁踩下脚踏,一把握住她的手,“别怕...她Si不了的。”
厅内的婢nV听见响动,急忙进来,谁知一迈进门槛就被人打了一闷棍,她捂着伤处回头,迎面又来一bAng,额前脑后两记重击,再也无力抵抗,晕Si了过去。
赵锦宁抬脚踢了两下,确定人起不来后,冷静又急切地吩咐岑书:“岑书,快!”
“是!”岑书g净利落地将包袱裹进狐毯内抱起来。
主仆两人快步出屋,锁上门,急三火四地走到垂花门,眼见转过弯就到月洞门,遂放慢了步子,赵锦宁握一握岑书的手,矜声道:“岑书...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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