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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教他走的,他毅然决然,心里又不得劲起来,挪挪身子,肩颈都浸进温热水中,泡了会子捋顺了气才唤人服侍擦身穿衣。
迈出浴房门,却是一愕:“你没走?”
李偃闲闲坐在靠墙的圈椅内品茗,闻言,淡漠瞥了她一眼,饮尽盏中浓茶方站起,半讥半笑道:“到底是想我走,还是留?”
“自然是想你留...可...”她不能直说李霁言的事,拐个弯劝道:“夫君私自回来,若被有心人参奏,皇兄怪罪下来,怎么办?”
他听够了谎话,望着翕张的朱唇,萌生出个癫狂念头。
倘或哑了,还能再说瞎话吗?
李偃撩起垂于x前的半gSh发,掌握住纤长秀美的颈,拇指扣上发声喉部,轻轻摩挲温热nEnG肌。
究竟是治标不治本...他收回手,曼声道:“外头冷,回房等我吧。”
她稳平气息,道:“好...”
二月份,春寒料峭,起坐仍是暖阁。
隐在帐幔深处的秀榻,罗帐垂地,锦被香浓。赵锦宁枕着鸳鸯枕,许多狎昵画面突然窜进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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