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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意思?
她屈指触上纸张,指尖轻轻落在良字的一点,顺着笔画往下描摹,一笔一划写到心字卧钩突然顿住,赵锦宁猛地抬起手,只觉那似刃的笔锋扎进了r0U里,刺痛感从指腹瞬间蔓延四肢百骸。
赵锦宁盯着纸上黑字,惶然看到它张开了血盆大口,大声地嘲笑她。
嘲笑她是替代品。
嘲笑她不过是孕育他与锦儿孩子的器皿。
她被它遏制住了咽喉,不能呼x1。
她想走、想跑、想离开这间屋子,可她不敢转身,也不敢眨眼,她怕,她怕一旦不SiSi盯着它,便会被它吞噬。只能挪着灌了铅的双足,一点一点地退,直至后背撞上了紫檀灯架。
“哐当”一声。
门外岑书听见响动,推门进来,见她脸sE煞白佝偻着身子摇摇yu倒。急忙踏过四分五裂的琉璃灯罩,大步上前,牢牢扶住她瑟瑟发抖得身子,“殿下受伤了吗?”
赵锦宁有了倚靠,像抓救命稻草一样SiSi把着岑书胳膊,急促地喘息,卡在喉中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她指着桌上那张纸,颤抖着毫无血sE的唇,断断续续地说:“毁了它...毁了它...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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